中国设计年度人物沈阳公益巡讲 赖亚楠现场分享

活动内容：设计改变生活 2017中国设计年度人物城市公益巡讲暨诺贝尔瓷抛砖设计潮流发布 沈阳站

时间：2017年08月17日下午

地点：沈阳市浑南区万达文华酒店三楼宴会厅

著名家具设计品牌DOMO nature创始人赖亚楠现场分享《设计的责任与未来》

赖亚楠：各位沈阳的设计师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我知道沈阳欢迎我，所以我在此先给大家鞠一躬。昨天破天荒排名前列次，我在飞机上胶着的心里很快就平复了，因为昨天下午北京雷阵雨，我想完蛋了，这两年内我每一次的延误都在四个小时，我想我要半夜才能来到沈阳。结果不到半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是辽宁人的原因，谢谢家乡人的欢迎。

    其实这个主题我已经讲了一年多了，我刚才听到谢天老师在讲的时候，我瞒上感觉到我今天在这个场合，在我们中国年度设计人物的公益巡讲的讲台上讲这个题目是最合适的，《责任与未来》。

    从前年学校给我安排了一门课叫做新生研讨课，这门课是在大学生刚刚入学之后的排名前列学期将近一整个学期内，每个星期上两个下午，对我来说是漫长痛苦的折磨。但是我想，这个课程有它特殊的意义。为什么呢？每一次上课，排名前列天我就会把这十道题布置下去，我要求我的学生们，每个人回家吃完饭洗完澡踏踏实实的静心两小时，拿出干干净净的纸，拿出久已不再拿出的笔，用手写的方式认认真真的把这道题回答出来，尤其后面的为什么做深入的解读。

    当然这十个问题并不是很全面的，但是我认为它在一个设计师成长的过程当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因为他已经非常明确的能够让你建构出一些对设计非常有意义的知识结构和思考体系来。当然这个回答没有给我特别多的惊喜，尤其是当问到你最喜欢的一件当代设计产品是什么的时候，95%的同学会写出来手机，标注苹果手机，所以这就是他们对当代设计的理解和认识。

    到底什么是设计，其实我想是在座的设计师，包括我，包括这个行业当中，大家一直苦苦思考的问题。可能大家已经认为什么是设计没有必要去说，我们很有经验，我们很有阅历，大家对这个问题已经不再思考了，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所以当这个问题抛出之后，我更深层次的意愿是希望学生通过这样的问题，仔细思考未来四年当中你如何去学习设计，设计真正意味着什么，我们学习的目的又是什么。

    人到四十不惑，我发现岁数越大问题越多，这些年我已经不能够深入的阅读，尤其近几年，我每每阅读都是在飞机上。为了让我读书更有效率，我这几年一直在选择我在大学的时候读的一知半解的说。这两年我一直在看梁老师的书，后来我发现，原来在梁老师的书上有这么深刻的三个问题，是值得我们当下所有设计师包括每一个社会人去思考的。

    他说，人类面临的三大问题是依次如下的，首先要解决人与物质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你对我造成威胁了，为什么，因为你想要我的东西；最后要解决的是人和自己内心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我认为是当下每一个现代人很可能时时让自己陷入困惑和迷盲的问题。

    大前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我的一个好闺蜜，她在北京郊区有一个大的菜园子，那个地方要强拆，她要在三天内离开那个地方。她的院子里头有一个现代版的亭子，这个亭子她没法处理，扔在那又很可惜，她就说你赶紧把这个亭子给我拉走吧。当时拍照片一看我就欲念顿生，实际上我自己虽然有一些空间的体量可以容纳下这个亭子，但是我自己已经有四个老亭子没有时间扒出来。所以我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团队，我让他们拉亭子所有人都没有劲头。我内心为了这个事情从纠结了从早上9点到下午3点，最终我终于决定放弃了。所以一件小小的物品，真的给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带来这样的一种困扰，能否很好的解决自己与内心之间的问题也是我们必须要去面对的。

    所以我们会看到，物品其实是我们衡量自己生命流转的方式，是我们用来定义自己是谁又不是谁的方法。当然有的时候这些角色非常之简单，一件外套、一双鞋子、一件珠宝、一个家具等等。

    因为我现在一直在给年轻的设计师们上课，设计师们经常会抛出这样的问题，我们的客户就是给客户想要的吗？实际上我个人认为，无论你回答是或不是都不是全面的，我个人对于设计思考的解读是：我们的工作是给予客户一直从未梦想过的他们可以拥有的东西。而这一大段话，如果你非常好的理解了，它就可以解释创意的基本概念。我常常感觉到客人花钱其实很盲目的，就像刚才谢天老师说，他要在西湖边上做一个欧式的大房子，这个东西违背天然，是我们不能接纳的。但是客户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吗？有时候真的不是那么清晰和透彻的。

    所以我有这样的一个总结，客户的愿望是希望得到那些超越显而易见和平凡无奇的现象，需要一些令人兴奋的、刺激性的又切合实际的性价比合适的方案。其实客户的意愿是非常之多的，又是贪婪的，有时候又是无知的，但他又是很实际的，等等。所以作为一个设计师，能够深层次的把所有的意愿整合在一起，你会得到一个好的答案。

    当然现在设计无处不在，我们每天的衣食住行无可不离开设计。你想拥有范冰冰的脸，没有问题，我身边太多这样的例子，你想设计一个优秀的基因，想要男的想要女的，都可以同志设计来解决，当然现在最让我们又爱又恨的一定是这小小的东西（手机），我相信每一位朋友，你晚上睡觉前的最后一眼一定是深情的跟它告别，坐在马桶上也要把它打开看看有什么信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我们说设计真的就是一切。

    撒切尔夫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可以没有政府，但是一定不能没有工业设计。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学校读书，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说我们的政府也有这样的一种意愿和政策，是不是中国的设计面貌和状况就特别不一样了吗？当然现在我们离设计的春天越来越近了，目前我们政府的政策导向已经渐渐的体现出了自主创新的强国之道上了。

    我们来看一看严酷的现实，现实其实是我们很多时候让设计渗透在我们的身边，它变的无孔不入，甚至把我们置入危险的境地。这个上面所有的图片大家尽可以对号入座，我相信每一个形象大家都非常熟悉，也可能不是你，但是你身边的某个人，或者你意愿想成为的那个人。你会看到，每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他的精神状态、面貌、包装、穿着、所置于的环境，都是无一不经过精心设计的。但是我们会想到，这样的设计背后带来的是什么？其实它是在满足一代人消费感的时候，迎来了非常多的犀利的问题，也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羡慕嫉妒恨。这是我们设计的目的吗？很多设计师会说NO，但它是现实的。

    所以我们说我们正在处于设计泛滥的时代。对不起沈阳的朋友们，大家看到这个设计一定非常熟悉，这是我们沈阳的一个建筑，这张图片我已经在无数场合放映过了，没有传递沈阳的恶感，但它的的确确是这样的现状。难道我们要通过这样的手法表达我们对传统文化的尊重吗？包括福禄寿三神在酒店的外立面，他们应该是我们请回去供在家里的。还有我们的大卖场里面，多少经销商全世界搜罗，把这样的产品引进中国，放在你只有15平米的餐厅里面。为什么我们会选择这样的产品呢？这些东西我们大家都是非常熟悉、经常会看见的，我认为我们现在正在陷入一个设计的误区当中，也就是为了设计而设计。而这个问题刚才谢天老师已经在做深刻的反思了，我们应该给他鼓个掌。

    谢老师的分享我非常认同，我希望接下来有更多的机会在这个舞台上跟大家分享。关于过设计一直是我个人深恶痛绝的，我一直在我自己的设计过程当中尝试一些退物质化的设计。

    这是我在2007年的时候做的一系列产品，非常之简约，非常的寡淡，非常的朴素，只是用材料本身的肌理和质感暴露出那种岁月天然的气味，这是我喜欢的。我一直认为设计师的职业有点悖论，我们都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市场呢？所以我很多的客户朋友都会跟我说，赖老师，我们真的很喜欢你的设计，但是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可不可以把你的产品做的看上去值钱一些？我非常痛苦的告诉他，我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心里才让他们看上去不那么值钱呢？这就是我们的对话，这种对话显然是不能够达到一种有效的平衡的。当然有的时候我一直在说一句话，设计师需要的是坚守和勇气，在一个设计段内你要一定能够说出要或者是不要，你内心当中一定要有一个坚定的声音，是接受还是拉倒，我认为这就是设计师的一份职业操守。

    这是我自己工作的空间，四白落地，我有自己的工队，我对装修从来没有所谓装的概念，我所有的空间一定是用最朴素的质感还原出空间的本色来。所以到底什么是好设计，才应该是我们去思考的。不是什么是设计，而是什么样的设计是好设计。

    我相信在座每一个专业出来的同学，一定会对这句话有认识。我们来看看，这位老先生，和他同时代的都是思想巨匠，他在那个时代总结出了对设计非常高屋建瓴、非常完整的一个体系，我认为非常棒。但是现在的我们，对于这样的城市环境，我相信在座每一个人都是非常熟悉的、亲切的，因为它就在我们身边，这就是当代我们生活的城市的面貌，而这样的居住环境，很有可能就是在座某一个朋友家里的爷爷奶奶的环境。科普西老先生说的那样一句话，对当下的居住环境还能有好的解决的预案吗？所以我认为在此时此刻，我们应该做的是什么？我们应该创造人类健康的、合理的生存的方式。

    什么是健康合理的生存方式呢？我们老祖宗早就给了我们一句话，那就是留有余地，适可而止。所以，在这个程度上我们一直在考虑什么是适度的。当然，作为当下的设计师，我认为责任是我们身上非常重的一个担子，如果说我们的职业不去非常慎重的、很有责任的画出来好的东西的话，那么我们身边的一些东西就长成这个样子了。这些年我们公司的业务其实是锐减的，因为我现在几乎不做城市类的大体量的项目，因为很多时候你跟政策是没有办法抗衡的，你是驾驭不了的。所以你会发现我们身边县政府做的跟白宫一样，城市的广场中间一个灯杆或者一个不锈钢雕塑的圆圈。

    这是我前年去厦门演讲，有半天的时间去鼓浪屿转了转。厦门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城市，因为我的家在大连，所以我特别喜欢海边城市。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有机会去厦门大学当老师，后来我放弃了。毕业之后我曾经去过厦门大学，去了之后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是我对厦门的美好印象。这张图是我用手机拍的照片，你会看到那么优美的鼓浪屿的天际线，已经呈现了这么多年的美丽的岛屿，被两只兔子耳朵粗暴的破坏了。是谁认可了这样的设计？

    在真理和客观事实面前，我们能够保持理智，对的就是对的吗？我们学会跟自己冷静的对话，设计怎样才算诚实？我们忠实于自己吗？我们真正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吗？而我们的建筑和城市规划，会进一步提高人们之间的平等吗？我们的设计技巧会给别人带来启发和机会吗？

    所以在近几年，连续五年，我是少有一个从排名前列年到现在每年都参加设计为民生的“12间”展览的。这个展览没做之前我还没有思考那么多，我发现原来做这个项目你会真正接触到那些生活在底层，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想过我要花钱去消费设计，不就是设计房子吗，我铺铺地，去卖场把东西搬回来，这就是我的家了，他不认为生活的空间需要设计的。我做了这个设计之后，才发现这群人是我们真正要服务的一群人。

    这是我们排名前列年的设计，这一年当中我选了一个最小的户型，只有64平米。中国人卖房子是不讲道理的，只有我们是按照建筑面积来出售的，其实是应该以套内面积来算，其实套内面积也就40来平米左右。我为什么选择最小的户型去做？我个人的意愿是要为这样的一部分人群，大学刚刚毕业，刚刚步入职场，满怀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另外他们在各自工作岗位上是最有能量发挥的一群人，他们的生活才应该被呵护、被照顾、被安抚，他们需要有尊严、体面的生活，这是我个人的认识，所以我就对他们这个人群做了这个房子。

    他们也需要一个小餐桌，能够有仪式感的吃一顿晚餐。他们没有独立的书房，所以需要一个长长的工作案，有可能在卧室，可以让夫妻俩下班回来之后在这个案子上熬夜加班，应付老板第二天所要的东西。马桶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柜子呢？的确不太好看，但是你买这么大的卫生纸往哪放呢？这个家里是没有储物空间的，所以要考虑他们的便利性和储物性。

    北漂没有钱去租二环边上的写字楼，也没有地方住，所以我们设计了下边可以工作上面可以做。你别看这个不起眼的沙发，打开之后是两张大人床。这个房子很多的设施都是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去设计的。

    这是佟大为夫妇在我这个房子里拍的照片，我认为他们还原的非常好，把这个房子所传达的生活气息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了。这个楼梯的底部是一个独立的储藏间，两箱啤酒放进去是没有问题的。后来我才发现，他太太关悦穿的衣服是我挂在后面的工服，可能她认为穿起来很和谐。这个踏步是很从容的，我希望上下可以互动，随时坐下来能够停顿的。

    这个房子在23层，有非常好的都市的景观，所以我这一条装饰是后打通的，早晨你可以在阳光倾斜的百叶窗下喝一杯咖啡，能量饱满的去工作。当然我不会为了造型去造型，这个古怪的戡其实是因为后面有一个非常难搞的钢结构，所有的这一切是为了让这个钢结构能够非常好的安身立命，同时也让这个空间有它自己的功能属性。

    我们又做了秘密大改造，上一期刚才播完排名前列季，这里也有我们的谢天老师，王铁老师。（播放片花）这个片子里的主人公都是我们生活当中默默奉献的，当时这个片子感动我的是这些人的生活太需要被我们设计师去关爱和呵护了，而他们每个人的想法都特别的朴素，他说我们只要有一个象样的房子就OK了。我们只用了14天，我们把他的家全部清理干净，中国人不知道打理，家里面都满满的，洗脚盆都已经破了也要搬走，都是这样的一部分人。所以14天要把他的家清干净，把水电改一遍，再把所有家具放进去，时间是非常紧张的，挑战是非常大的。

    为普通人研究住宅，这就是恢复人道的基础。人的尺度需要的标准、功能的标准、情感的标准，我认为这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设计，这也是爱。

    所以在当下，我们在各种不同的生活背景当中，面对历史、文脉、自由、变革还有知识和开放，这些和我们息息相关的一些主观命题，我们如何去思考设计。还有在我们身边我们会发现这么多曾经跟我们非常熟悉的、跟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温暖的物件，他们都哪里去了呢？我知道现在我们的生活与时俱进，但是我们的生活品质真正的存在的那份优雅和那份有意思的质感了吗？没有。

    我经常说，小的时候我爷爷喝茶是用紫砂，喝不同的茶用不同的壶。但是我们现在喝水，一个纸杯子、一个塑料瓶子就解决了。所以我们看看曾经在我们身边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带有温暖度的产品，我们应该和它们亲近一下了。

    还有一些美丽的村镇，我现在非常害怕的一个词就是开发，一开发好多东西就没有了。我发现我们所有的进步和文明都以牺牲最优秀的东西、最美好的东西为代价，这就是在中国每天都在上演的故事。

    很多人会发文设计师，作为一个专业设计师，你认为这个世界上较好的设计是什么？我想当然的会告诉大家，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设计是中国的筷子。你们大家有没有想到，我们用两根木条搞定的是一桌的满汉全席，西方人一堆刀叉只有三道菜。还有像扇子这样日常的生活物件，因地制宜，信手拈来，但是它解决了问题。这就是生活的智慧，而生活的智慧给我们设计的给养是较大的。

    所以我知道现在的设计师，三四月份不去米兰回来是没有谈资的，不去北欧学习，这个设计师是不符合潮流标准的。我们公司每年做计划，两个人去北欧，两个人去意大利。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说我们游学，不要一个劲的往西游了，我们应该往自己家里好好游一游，在我们中国的山水里面、在村镇街巷里面好好的游一游，那里有我们的设计财富和价值。

    当下的价值观对我们商业设计和商业方式产生影响了吗？我认为没有，如果有的话就不会出现刚才种种的长成那样面貌的产品。所以我们正经历着这样的错误，我们到底能否真正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富裕？我觉得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总结一下，并把它传达给我们的后人。我们应该标榜的生活方式标准到底是什么？是土豪吗？是明星吗？现在都说我们要做豪债，对于“豪”这个字和“好”这个字，我觉得大家应该对等的去想一想。

    分隔等于格调吗？这个项目在大连，当时开发商请我去给他们所有的高管做培训。我看到这个样板间之后真是没有任何的情趣，这个样板间曾经在全国成为主流，你会看到一进门的地方有这么大的体量做一个隐蔽，形成所谓的过度空间，可是在盛产石材的意大利也不过是用在公共图书馆或者市政厅里面，为什么要把它放在一个2米9的公寓里呢？这就是我们的设计价值观。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非常抗拒样板间设计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样板间不足以给我们的社会带来好的启发和样板作用的。你看看这个房间，就像一个酒店的客房，不像一个家，它不是我们居住的环境。这个房子也很奇怪，墙面是手绘的真丝壁纸，地面是伊斯兰地毯，你会每天晚上喝威士忌吗？我们不是这样的生活方式。

    这个房子就是因为不懂语意，所以没有语境，它是失败的，不足以作为样板间来推崇的。而曾经一度的，大江南北所有的主流样板间都长成这样。当然在这个世界上的的确确还有那么多温暖着我们，让我们有感怀的一些好的设计产品，所以我觉得如果设计能表达情感，它才是较好的设计。

    我是波粉，王小波的每一个字我都细细的啃读。他说一个人只有此生是不够的，还得有一个温暖的世界。这个小男孩，他以为穿一个长满胸毛的衬衫就能变成跟他父亲一样的男子汉。这些设计真的带给我们非常有意思的情感上的互动和共鸣。

    设计如何提升生活呢？我最近仔细的体会了一下我们的小朋友为什么这么喜欢自拍杆，我排名前列次买它也是在鼓浪屿花了25块钱一个老奶奶卖给我的，这个东西真的太方便了，的确有它互动的乐趣和便利性。一个小宝宝，它的母亲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他依然可以安然入睡，因为他一致认为它躺在他妈妈温暖的怀抱里。

    所以设计是一种思维的产物。跟大家分享一个好的案例，这是我2008年之前做的。这个房子的主人翁是一个荷兰yi的法国人，他委托我给他买房子、装房子，他说到时候我只要开门能入住就可以了。2008年的时候我给他买了房子，跟他通过几次电话，我去巴黎的时候又跟他在一起聊了聊，所以房子就长成这样了，他特别的喜欢，至今在法国、北京的一些朋友圈当中还疯传这个房子。所以后来我又做了八九套这样的房子，法国人非常喜欢。

    这个房子的男主人翁，我跟他的交往让我得到一个非常大的启示，这是一个在欧洲特别有钱的人，相当于中国的柳传志，他特别的富有，也收藏了大量的艺术品。他的外形是荷兰人，所以非常的彪悍，不是那么有气韵的，我还说他是附庸风雅的人。当时我买了这个房子是个毛坯，我说这个开发商挺够意思的，还送了你一个浴缸。他说我不要这个浴缸，我一个人洗澡用不了这么多的水。

    这个房子是西方人眼里的东方，他们认为很现代，又很东方，他们觉得很有文化，所以他们非常喜欢。而这套房子在去年底，1400万卖给了一个台湾的设计师，他特别喜欢，当时我是一手操作的，他说这个房子我什么都要，我说对不起，墙上那幅摄影作品不能要，那个藏柜不能要，因为那个摄影作品是我一个好朋友，我花6万块钱买来送给这位法国朋友的。当时我为什么挂这样一幅摄影作品？因为窗外是大殿，这个画是雪后的故宫。旁边的藏柜是我自己收回来的，因为我当时找不到好看的东西往他们家放，以后我可以再拿回来。

    这个房子所有都是我们自己的产品，甚至包括墙上的手编壁挂，我只是从法国花了4500块钱人民币带回来一套皮尔卡丹的床品给他。

    再给大家分享一个家，这个家可能在这里面说更有代表性的意义。这位老先生可能有些同学会认识，他每年会到我们沈阳鲁美来，这是一位著名的设计教育大家，他是苏家特前造型学院的院长，也是梅赛德斯的终身顾问。他是一位大设计师，跟我关系非常之好，我们是忘年交，他就相当于我父亲一样。

    这是他的家，生活了四十年，在苏家特周边一个山上的小的联排，开间并不是很大，上下四层，很窄。他说他进到这个房子里面就长成这个样子，四十年他没有动过一砖一瓦，这就是一个设计师的家，他对于空间、对于装修、对于家的形态的这种认识。